些发酸。
压下那丝酸涩,她感激道:“谢谢。”
“跟我还提什么谢字,”他笑了笑,又想起什么:“还有《沉溺》那部电影,我刚刚得到消息,邱锐明天就会到北城,但公司临时有急事,需要我过去一趟。”
措不及防的,时鸢的脑中又冒出裴忌刚刚说的那句话。
她皱起眉,担心裴忌已经对季云笙的公司下手了。
犹豫片刻,时鸢还是开口问:“你说的急事,是和裴忌有关吗?”
对上她的视线,季云笙就知道根本瞒不过她。
他轻叹,有些无奈地笑:“只是项目出了一点小问题,我父亲很在意那个项目,所以急着叫我回去问话。”
季云笙的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提到季父,时鸢心里一沉,隐约猜测到,情况应该远没有季云笙说的那么轻松。
她只见过季父一面,就是四年前,在南浔的医院里。
一个真正只看利益,毫无人情的商人,生命里仿佛只有交易,连骨子里流动的血液都是冰冷的,对自己的亲儿子也无甚区别。
时鸢视线担忧地看向他:“季先生他会不会......”
季云笙唇角微扬,温声宽慰她:“放心吧,没事的。明天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