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的袖扣泛着冷光,矜贵至极,却莫名透着危险的气息。
他冷冷丢下一句:“查,她晚上去哪。”
*
晚上六点。
北城一家高级私人会所里,时鸢独自一人等在沙发区。
洛清漪还在为公关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时鸢今晚就只带了蒋清一人过来。她让蒋清找了附近一家咖啡厅等着,自己上了楼。
会所的私密性很高,时鸢索性把帽子和墨镜摘了下来,只带了口罩,安静地在沙发上等着。
她今天随手用鲨鱼夹将头发半扎起,剩下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
等待的时间里,陆陆续续有人经过,无一例外地将惊艳的目光投向她。
甚至还有人接连不断上前搭讪。
一个年轻男人走到她身边,手里不经意地晃出阿斯顿马丁的车钥匙,笑容殷切。
“小姐,你在等人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时鸢眉头轻蹙,熟稔地回绝:“不用了,谢谢,我在等我男朋友。”
凭空捏造一个男朋友就是最方便快捷的拒绝理由,男人听出她的意思,只能悻悻走了。
时针悄无声息地一圈圈走着,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