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迫切想要被插入被填满,此刻如同发过水般一片泥泞。
陈天青一只手托着徐玉韫的腰在她体内用力抽插,一只手腾出来强行撬开她禁闭的唇齿,他一边用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搅弄,一边出声讽刺,“母亲的身体远比这张嘴巴可诚实得多呢。”
徐玉韫感觉自己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迷失方向的一只木船,沉浮欲海,漂泊无根,时不时便被卷进巨浪之中。
她此刻被操弄得浑身发软,头略有些无力地向后仰着,浓密的发垂在脑后如同一道黑色的瀑布,衬得脖颈越发纤细。陈天青看着她雪白的皮肤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眸色变得越发深沉,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脖子,这个吻越来越用力,最终由吻变成啃咬,原始且凶狠,就像丛林里的肉食动物对待猎物那般啃咬撕扯。他好似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嚼碎了吃进腹中,这样便能永久的永久的占有她。
徐玉韫迷茫地、虚脱地看着天花板,眼里氤氲的雾气让她眼前一片朦胧。
她无法理解陈天青对她的狂热,不像是爱,也不像是恨,倒像是一种充满了兽性的本能欲望。理解不了却也挣脱不了,于是她只能被动承受这狂炙的强占。
两人耻骨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徐玉韫满头是汗,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