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乳头被拉成了长长的一条,似乎只要陈天青再稍稍用点力就能将它与自己的身体分离,她屏住呼吸,有些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直到乳夹咬上乳头,敏感而脆弱的乳头被夹子的巨大咬合力挤扁,裹着胶皮的锯齿完全陷进皮肉,她终于控制不住地猛地颤抖了一下,同时伴随着一声惨叫。
即使有胶皮阻隔,锯齿陷进乳头根部的疼痛也让她苦不堪言,她忍不住流着泪哀求,“乳头会坏掉的,求求你,拿下去好吗,会坏的,真的会坏掉的…”
哀求和眼泪如果有用,那她此刻也不会躺在这里。很快,另一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地戴上了乳夹。
宝石在雪白的皮肤的映衬下红得似血,美得摄人心魂。
陈天青饶有兴致地拨弄了两下乳夹,感受到手下的身体骤然紧绷。
乳夹死死咬住女人的皮肉,因此哪怕只是细微地动作也会让她感到十分的疼痛。
然而,陈天青要做的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他起身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拿了一只工具箱放在床边。
徐玉韫躺在床上并不能看见工具箱里面的情形,只能看着陈天青戴上医用手套从里面拿出一条很细的链子消毒,等消毒到尾端她才看清这东西的全貌。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