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字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威尔逊将手伸到她双腿间,精准地捏起阴蒂,并将电击棒抵在上面。徐玉韫被吓得大哭,“我是狗,是主人的一条狗。”
然而,威尔逊还是按下了开关。
尖锐的疼伴随着“啪”的一声在阴蒂上炸裂,徐玉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弹了起来,又在绳子的拉扯下落在台上。
“说的太慢了。以后你是什么?”
徐玉韫哭着喊道:“我是狗,是主人的狗。”
这一次威尔逊不仅电击了她,穆勒还给了她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对主人大喊大叫?”
徐玉韫被电的神志不清,抖若筛糠,只知道重复地说,“母狗错了。”
穆勒将她身上的绳子和枷锁解开,拿了双高跟鞋放到她面前。这是一双尖头细跟的鞋,鞋跟足足有十二厘米高。
“穿好,蹲在桌子上”
她还没从刚才的疼痛和刺激中缓和过来,颤颤巍巍地接过鞋用了两分多钟才换好鞋子蹲下。
显然这样的速度并不能让两人满意,威尔逊伸手将她推倒在台子上。
皮肤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徐玉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叫。
穆勒将她的鞋子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