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子濯时捂嘴笑笑。
到底是自家媳妇,嘴上再强硬,心里总还是知道疼惜的。
瞧见来人后,秦漪忙起身见礼却被止住,魏氏在木椅落座,攥着她手心柔声道:“好孩子,叫你受苦了。”
秦漪抿唇摇首:“娘说的哪里话,只要小妹平安无事就好。”
见二人俩聊得欢快,周子濯起身离去,秦漪紧瞧着他的背影,心底有几分不舍,自上回归宁日后他二人已有好些天未见,适才还没来得及说上两句话呢。
她的一举一动皆被魏氏看在眼里,这俩人之间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她自也欢喜,想到多日来的忧虑便悄声问道:“绾梅,娘问句不该问的,你和子濯可圆房了?”
听了这话秦漪脸上霎时滚烫一片,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魏氏知她脸皮薄便不再追问,可心里却止不住有些失望,但小两口的事她这做母亲的又属实不好插手。
魏氏又坐了会儿便离开了,宝珍进来伺候更衣洗漱,而后简单吃了些粥饭,这时,宝画不知从何处端来碗黑漆漆的药汤要她服下。
客堂内四处弥漫浓郁药味,秦漪雾眉微拢,不解道:“这是何物?”
宝画笑道:“这是府里下人照着观南大师开的方子抓的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