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栽去。
“殿下!”
好在若月眼疾手快,连忙将手中的纸张丢下往前一步扶住了她。
待她再次在罗汉床上落坐休息了一会儿后,若月才忙着开口,“您的脸色很不好。”
的确如若月所言,孟霜晚这会子的脸色看上去非常不好。
双颊苍白,唇间无色,眉心不自觉地蹙起,瞧着便是不适的模样。
孟霜晚也是这下才忽然感觉到了不舒服。
先前因着过于全神贯注,以至于她下意识忽略了身体的不适。
原还在想为何会如此。
直到若月视线往她方才坐过的地方一扫,才终于明白。
潮纹团花库缎垫上,一抹鲜红清晰可见。
孟霜晚顺着若月的眼神看去,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先前小腹似乎确实在隐隐作痛。
距离上回信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
她自打小产过一次后,信期一直紊乱,有时提前有时推后,因此她早已不费心去记这事了。
“若月,你亲自去一趟徽猷殿吧。”这会儿孟霜晚也没什么接驾的心思了。
若月眼见如此,不由地着急。
“殿下,您何必……”
她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