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今年新设的,男女混合4x100。我们一家四口参加吧。”
“好耶!”廖茗觉看了眼,刚刚还失落的表情转瞬笑起来。
然后就被店长批了:“小廖!别老聊天!”
吃过饭后,胡姗和邓谆就与要在店里继续工作到三、四点的廖茗觉和王良戊道别了。走出店外,只见人行道另一端是一排被碰倒的自行车。胡姗就要走,却看到邓谆优哉游哉上前,弯下腰去,帮忙一辆接一辆地扶起。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她站在原地,直到看着他全部扶起都没走。
邓谆直起身,看见她时也有些意外,但并没有慌,那张脸上反倒浮现笑容。他问:“有什么事吗?胡姗同学。”
胡姗摇了摇头,卷过的短发发尾轻轻摇曳。她的声音笃定得不容质疑:“其实我并不是不能接纳新朋友,对肖屿崇也没什么意见。但你就不行。”
他没有搭腔。
“你知道为什么吗?”胡姗一字一顿,透着抵触与戒备,“就刚才,你说的话每一句都跟廖茗觉有关,从头到尾也只想听廖茗觉说话。你态度装得挺好的,但其实根本不想跟廖茗觉以外的我们做朋友。”
邓谆仍然笑着,好一会儿,突然感觉疲倦。他已经只是普通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