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师兄,你抓的这个曲师兄,可确实是曲师兄?”徐沁言斟酌再三,又问道。
“是曲易,没有伪装。”吴长老道:“不过,我细想着,有夺舍迹象。”
“父亲,你看得出来?”
“差些,只是感觉略有些不对路。”吴长老道:“我不善推演占卜之术,今晚就带他们回宗门细查。而且,除了我从他魂魄与身体的契合上,有些似是而非的夺舍感之外,”他看向赵慢和徐沁言:“我这些日子没看到他有不妥,但心里,想了很多。曲易有个和他灵根一样是金火双灵根的师弟,炼器术十分一般,几十年前没有任何预兆,突然走火入魔死了,而大概也是从那时起……你们还有谁见过曲易炼器?”
“父亲是怀疑,那个,宋师兄夺舍了曲师兄?”吴过还记得那个人姓宋。
“有一些,不过还有种可能,”吴长老眼神淡淡,在囚笼上转了转:“宋渠山父母俱是散修出身,俱是没有亲眷师承,俱是我派已殉道的筑基修士,他没有兄弟姐妹,除了一个代替父母抚养他长大的曲易,没有任何亲朋,天赋中上年纪不大,少与人来往,为了报仇一直埋头修炼,几乎不具备任何拿得出手的造物技能——”
“比起曲易,宋渠山是最好的夺舍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