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拿着玉牌出了神秀塔。
伯赏帮她把整本书都复刻进玉牌里了,算是帮她省了大工夫了。只是书她还是得放在手里存几天再还回去。她原本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自己再手抄一遍,但想着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多,再拼上七八天抄书未免太浪费,于是还是放弃了。
她从屋子避光的角落里拎了个酒坛子出来。二斤装的酒坛子,里面装的却不是酒。
她前些日子从潘姐那里把做蜜饯的手艺学来了,学的不细,潘姐做蜜饯的那一手和她奶奶的绣技差不多,应当算得上是绝活了,里面门道很多,甚至真精细起来,一样果子一个做法——甚至一样果子三五种做法。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出师的。
她去学,也就是为了糊弄一下自己的嘴,总找潘姐要吃的,她也觉得不像话;蜜饯这东西,在庄上也不值钱,庄上不太好的地里栽的就是普通果树,找伙房的人讨鲜果,一两金子能背一大筐回来,她要和潘姐算钱,潘姐还不乐意要。
所以她就找潘姐学了一下最基础常用的做法。
这回是她第二回做蜜饯了,上回不知道是她哪步出了差错,开了坛子发现里面的桃脯味道恶甜恶甜,根本不是能吃的味道,最后一罐子桃全让她扔了,这回她选了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