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许听廊问她。
他态度不算热络,但也不至于无礼,没让她下不了台。
钟尔不看他,对小袁说:“小袁,能不能借下你的充电线?我手机快没电了。”
事实上她病房里有五根充电线,包括一根长达五米的,确保她能在病房的每一个角落、以各个姿势玩手机。
“啊,好的,你等我一下。”小袁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懵懵地点头,去了客房拿充电器。
钟尔站在门口,很规矩地等着,完全没有要套近乎的意思。
她和许听廊俩人今天都穿了墨绿色系的衣服,cp感直冲天际,制片人和导演交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导演试探着问:“小钟,你怎么也在医院?”
“道路塌方,受了点小伤。”钟尔说。
许听廊也是道路塌方,制片人和导演四只眼睛在俩人之间来回打转半天,制片人狐疑着问:“你们俩……一起的?”
“不是不是,凑巧的。”钟尔连忙否认。
有那么巧吗?制片人和导演的眼神更加意味深长,甚至带了点揶揄的意味。
小袁拿着数据线回来,小声问:“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钟尔假装没听到,接过充电器,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