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赅,她确实是听懂了的。
“是么?”安庆将手搭在桌边,手指一下下抚弄着边沿,斜睨着江舒宁,她接着开口,“你若是听懂了,为何纪大人给我们布置的课业不同呢?”
安庆觉得,肯定是江舒宁这颗娇弱的小白菜抹不开面子去问呢。毕竟她父亲是礼部侍郎还是翰林学士,学识渊博,亦非常人,有这样的父亲,她却第一堂课就有许多听不懂的地方,要是宣扬出去,可是有碍家风有辱门楣的,自然而然也就羞于启齿。
可自己还是公主,是皇帝之女,听不懂的还不照样得去问。
她是背书,那自然是意会了,而江舒宁是抄书,可见在纪大人看来,江舒宁有些意思是不通顺的,不然为何不让江舒宁也背书呢?
江舒宁愣了片刻,因为安庆的话,她突然萌生了一种猜测。
是不是纪大人已经发现,那篇论水性是她给公主代笔的?所以才要公主背书,以致她这样能力帮不到公主,他还要罚她!
有了这样的猜测,江舒宁脑中的画面也愈发明晰。
那穿着青绿锦绣圆领官服的男子,居高临下,眯起一双狭长的眼注视着她,说道:“你不是喜欢代笔喜欢抄写吗?那便多抄写罢!”
这脑中臆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