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手温柔抚过她发硬的乳头,再随意按照他的喜好揉捏成形,好不欢喜。
“别闹了……”
他问:“可不可以……”
“不行。”立马回绝
贪恋已久的东西吃到嘴后总算没有得寸进尺,算这小子还有良心。抽出书包里的湿纸巾替怀里的人清理大腿内侧的液体,有他的,也有她自己的。
“怎么那么多…”他沿着大腿根擦到脚踝,都有黏糊糊的东西,自言自语道。
谭惠没好气地回答:“这得问你。”
他没说话,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所以不开腔。
储物室里没开灯,他们俩好像有天生的默契,不用看也知道对方的东西放在哪。
谭惠懒得动,等着陶洋给她穿衣。
这时候才发现,刚才被脱光衣服的,只有她一个。
而这个始作俑者,只是光了下屁股,褪了件外套而已。
她更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
穿好衣服后,谭惠问陶洋:“几点了?”
陶洋慌慌张张拿起手机看了眼,回答:“八点多。”
时隔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从狭小的储物室中走出。
陶洋看她走路慢吞吞的,想到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