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几分钟后,碰击声渐弱。
"啊......行了......一会儿不好收拾......"
"等会在浴室继续。"
应该里面被收拾完毕,大门利落地关掉反锁,清脆的响声并没有平静陶洋的心情。
他从没有谈过恋爱,但黄片也看过一些,可哪次看黄片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是...心里黏糊糊的,身上总觉得很燥。
他只能感谢楼道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
打开门,他发挥着不太稳定的演技,假装自己心情平静,和往常一样拽得上天,一点也不在乎他们的样子。
终于这点冷静在谭惠俯身收拾桌子时看到她胸口的红印,急匆匆飞奔到阳台吹吹冷风。
陶振文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坐沙发上手机玩得好好的立马搁下跑到阳台去。
"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英俊的少年强装镇定,掩盖住"做错事"的反应。
"我没事。"
"你没事怎么刚刚一看到谭阿姨就跑到阳台来了?"
为什么?难道能直接说是因为刚刚听了自己亲爸的活春宫吗?
他哑然,半天憋不出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