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羔羊被人牵着鼻子陷入沼泽。
丝袜之下,微微的汗味和她的体香混杂,是种原始的荷尔蒙气息。
疫情以来,贺永安全靠双手,撸得手都快起茧子。男人嘛,都需要个意淫对象。既然隔壁有真人,就一直想着林春芳,看着她视频当压在身下的对象。
上次心血来潮,拎回去她一双鞋撸管,贺永安把粗硬的肉棒塞进去摩擦,她脚真小。就像血气方刚的青春期时,燥热的仲夏,大汗淋漓地对着床头美艳女郎海报发泄,最后射在她鞋窝里,一泡白浊都献给她。
林春芳把脑袋要成拨浪鼓,她本来就在发烧,晃起来真像天旋地转,她的发丝也在甩,她说,“我不要知道。”
贺永安勾唇,“行。”
她会知道的。
林春芳胳膊肘靠后撑在床上,她快撑不住了,笑着勾了勾手。
她油然而生出贺永安身心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成就感,她忍不住得意起来,问他,“如果我不给你开门呢?你真的会走吗?”
贺永安反唇相讥,“你这种小浪货,会不开门吗?”
林春芳余光瞥见她和吴康的相框,黑暗中有一圈淡淡粉色荧光,她伸手去够着反扣过去,语气委屈起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