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虚岁二十了!”
庾佑之闻言嗤了一声:“你也知道是虚岁二十,昨天上我的时候怎么不想自己身体受不受得了,随随便便就往男人鸡巴上坐,我以前怎么给你说的。”
褚楚蓦地坐起来,顾不上腿心传来的酸痛,瞪着他道:“我怎么随随便便了,你要是轻一点我能这样吗?”
说着眼眶一酸,眼泪就要滚出来。
庾佑之凑近给她揩掉颊侧的泪水,把女孩子按进怀里:“褚楚,我说你二十岁以前不做爱,就是为了不伤到你。我三十了,你才这么大,这是占了你的便宜,傻子。”
他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往洗漱间走,声音沉沉:“昨天做得过头了,是我的问题。……褚楚,我要是能轻一点,早和你做了。你是真不知道一个素了近一年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要忍住是件多么难的事,你还不识好歹想着法子勾引我,到底怎么回事。”
心道反正总要说清楚,褚楚便道:“我喜欢你,你不让,庾佑之,你这样无视我的感情,我肯定要想办法报复你的。”
她顿了顿:“我又要还你的恩惠,又要报复你,做不了什么实际的事情,当然要想方设法让你心里难受。”
褚楚被抱着坐在洗手台上,她手向后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