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的声音遮掩了他的喘息,犹似将要捕猎兽类的最后伪装。
他哑声道:“闹够了没?”
褚楚被他眼里的冷意吓到,但还是勉力镇定下来,把他的手拉到身下。因着褚楚自己的喜好,穴口的毛发被她脱了个干净,眼下让浴灯一照,显出一片暖白,蚌壳的颜色。
庾佑之手微蜷,他眼睁睁看着褚楚一边呻吟,一边拿他手上因为曲起显露的骨节蹭开两片饱满的蚌壳,直直抵上那小小的脆弱的珍珠。
倏然蹭开露出来的地方是一片软红,晶亮的水迹一览无余。
褚楚的呻吟一下变得娇媚让人沉沦,像海水最后击上男人将要溃不成军的壁垒:“唔……好舒服,叔叔,你的手好烫……你摸摸我…………”
她当着他的面,用他的手自慰。
庾佑之深吸了口气,目光死死盯着她动作。斜靠站立的姿势,淫水还能浸润穴前的隐秘,那穴口一定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她还拿他的手无章法地乱碰,一定非要那甜腻的水液浸没了他的手才甘心。
她不是要让理智崩塌,而是要他自己主动投进这片海里。
庾佑之低低笑了一声,拿过花洒调到最高速的水量,反握住褚楚的手挪开,就把花洒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