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放映厅的隔音很好,观众们完全不知道外面的天色,在冗长的开场白后,一声沉闷的雷鸣在影院里响起,惊雷的余韵被四周以海绵作为内衬的墙壁吸收,让传入听众耳边的身边变得单薄又富有穿透力。
这种与同时代的电影完全不同的体验让大多数都耳目一新,他们仿佛来到了那片弥漫着绝望与痛苦的矿业,被平地一声惊雷剥得体无完肤,在寒风中赤裸裸地站在干涸的土地上,等待着别人对自己命运的审判。
荧幕变得惨白一片,强烈的白光让许多坐在前排的人都睁不开眼睛,它同时照亮了几乎所有人的脸旁,悲欢喜乐的众生相在电影开场前就已经在大厅中上演了。
人们的心脏仿佛被人用力攥住一般,呼吸被阻塞在气管中,他们全身的力气都仿佛正在被屁股底下软和的坐垫抽走,连脖子也动弹不得。
留声机并没有给人留下多少喘息的机会,就在他们好不容易提上一口气时,荧幕缓缓暗了下来,密集的雨点取代了纯白,没有其他能够传达信息的任何元素。
沉重的脚步声、雨滴打在皮衣上的鼓点与雨水被皮靴溅起的声音在细密的雨点中忽然就到了人们的面前。
一只苍白的、握着枪的手撩开门帘,也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