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进了他的咖啡杯中,咖啡杯装不下,东西又都沉淀在底部,她顶着外溢的‘饮料’将一整杯全都倒了进去,洒在宋温杰的西装裤上。
自产自销,自产自销……裴小玉讪笑着看宋温杰没什么变化的表情,心里发怵。
他只是垂着眼睛往下看,看褐白的液体在裤裆中凝成一个小水洼,忽而勾起了唇角,站起身按住她的椅背,把裴小玉圈在了怀里。
“不想喝?”
“没有没有没有!”裴小玉立刻解释,“我就是怕拉、拉肚子……”
“嗯?”他似乎无所谓,“那不正好清理一下通道?”
长兄如父,兄弟四人里她最怕的就是大哥,他从小就担负着管教弟弟妹妹的责任,又严厉又龟毛,她五岁被独自留在家里,玩大米弄得满厨房都是,被他逼着一粒一粒捡起来洗干净的经历可谓童年阴影。
宋温杰对她明明不该存在血脉上的压制,但可能是因为和哥哥们呆久了,她也被传染上了对宋温杰的恐惧。
“不想喝就不喝。”宋温杰把手上的咖啡杯放下。
裴小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他抓住了手拎了过去:“裤子被你弄脏了,舔干净。”
“包在我身上!”裴小玉眼睛闪亮像个小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