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那处地方便出现一道狭小拱门,光线从里面透出,一时晃得人睁不开眼。
三人从拱门中走出,便进到了一间雅致厢房内。姚川环顾一看,发现这房中家具大多以白檀为材,甫一进入便闻得淡淡檀香,使人心静神宁。他冲钱岭调笑道:“我早知钱瞎子你家财万贯,可没想到你这般阔气,连个临时落脚处也摆弄得如此精细好看。”
钱岭摆手道:“姚兄说笑了,我哪敢在双龙门面前摆阔啊!你们来的忒快,正巧我夫人前几日携幼子回娘家去了,现在还未回来。我这人一向嘴笨,家里的事也都是夫人管的,这招待不周你们可莫要怪罪啊!”
林邑一出暗门便在观察钱岭,见他言笑晏晏却双眼无神,这才相信姚川所言不虚——这行走自如的钱岭居然真是个眼盲之人。他刚才见此人挥手成风、隔空合门,知其内力不低,却不知其深浅。现在看来,此人武功绝对在自己之上。
“我二人只为办事前来,本来就不必劳烦嫂子。”那头姚川的声音却正经起来,又接着说,“钱兄,我也不卖关子了。你半月前传信给我师父,说有一人来你铺中当了一把刀,那刀长二尺三寸、以红木作鞘、刀柄刻有‘饮血’二字,此事可当真?”
钱岭叹了一口气:“姚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