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拒绝与我沟通,尤其是在腺体恢复后。
他问我:“喜欢吗?我的梅花香。”
我诚实地回答:“之前的气味会更好一些。”。
他显得很受伤,我连忙补充道:“现在的也不错”。
我的回答显然没有让他感到放松和好受,后来我经过不断复盘,也许回答换成‘只要是你的味道我都会喜欢’会更妥当一些。
“我想做,可以吗?”,他的眼里仿佛燃着微弱的光源,在风中摇曳着随时都会熄灭的样子。
我想起医生的嘱咐,至少需要半年的恢复期,于是认真地思考备选方案,“现在不行,如果你身体不舒服,我稍微释放些安抚信息素可以吗?”。
那微弱的火苗熄灭了,我看着他面孔变得扭曲,突然就有些心疼,想不顾医嘱答应他。
然后他哭了,哭着说:“还是不行吗?这样了还是不行吗?”。
我实在做不了什么,只能搂着他,轻声一遍一遍地跟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企图让他心里的郁结消散一些,也想等他的身体再稳定一些,找他郑重其事地聊一次。
聊关于他的成长,爱好,想法和未来。
我知道腺体降级意味着他在家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