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起来,我还能活’行不行?”。
方弦月抬起头,眼睛弯弯的对上林槐的那双笑眼,就像那年在学校楼顶天台,两人一起做了坏事,广播里通报着两人的名字,两双相视的眼睛兴奋又惊异,那是青春里独有的光彩。
成均1
我看到新闻上那些不知所谓的爆料,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一次意外,酒店是自家叔叔家的,安防系统绝对算得上是军事级别,何况偷拍地点是在私密的地下停车场,狗仔的身份信息在酒店内绝对透明,根本不可能进去,能进去的人根本不屑偷拍这种行径,排开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唯一的真相。
我打电话问章安,他毫不迟疑地承认了,并饱含情绪地告诉我他不后悔,我不理解,这样做的利益点和价值在哪里,我是一个已婚的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怨非得在赌上让他自己和家族名声蒙羞的代价,来抹黑我或者成家,而且他们只是普通的中流经商世家,这无疑是蚍蜉撼树。
毫不怀疑,我年少的时候很欣赏这位聪明又坚韧的同龄人,但是更多的是羡慕,羡慕他可以有自由挥霍的时光,可以有肆意张扬的青春,可以毫无顾忌地表达各种丰富的情绪,而我只能经年老气横秋地跟随着父亲,参加各类枯燥的商政聚会,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