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晏瑛是这么想的。以她的性子乖乖不反抗挣扎实在反常,可晏瑛确实从落到他手上便一直‘顺从’,就算是伪装,也远比戚月容伪装的要好。
戚月容总是好奇,晏瑛性情大变的真相。
?再次将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龟头上沾满了血,晏瑛觉得嘴里全都是血味,不知道哪里破了。
?他手指掐住她的下颚,他一扬起手,晏瑛便紧闭上眼睛。
晏瑛嘴角的血迹被他擦掉,晏瑛松了一口气般重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戚月容。
不该是这样的。
“月奴。”晏瑛低声叫他,嗓子被他方才粗暴的动作弄得无比沙哑。
晏瑛在故意激怒他。
戚月容轻抿动着唇瓣,舌尖舔去上颚扫转了两圈,随即轻笑了一声,朝她欺压而下,高大的身体从她上面压了下来。
细微的疼痛呜咽声被荒淫的肉体拍打声所掩盖,晏瑛痛得死去活来,戚月容把她摁在床榻上,肉棒捅向深处,她的脖子也被咬出了血。
?戚月容将大手覆在晏瑛脖子的伤口上,像捏住一只猫的脖子那么简单,手劲再大一点,可以随时断掉,这次没有顾忌了,晏瑛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
?晏瑛的手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