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见她捂着肚子,他心里大概有了猜测,“我记得你以前不痛的。”
她忍过一阵疼痛,稍微缓了缓:“没注意好好保护。”长期作息紊乱,今天又吹了凉风。
“我去要点热水。”他拿起她空空的保温杯往外走。
“这里你去哪……”气息微弱,根本喊不住。
国外没有对热水的迫切需要性,她不抱希望地躺着,强迫自己快速入睡,又被一阵抽痛惊醒时帐篷内依旧空无一人。
摸索到手机后准备翻阅通讯录,点不动屏幕才发现自己指尖温度太低感应不到,放嘴边吹着热气终于才有反应。
半晌又顿住,她换号以后没保存他的。
正思索时帐篷突然拉开,牧野摘下斗篷帽子,头发依旧被吹得很乱,可见外面风力有多强,“没条件做红糖姜水了,喝点热水吧。”
接过保温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比她的还冰。
热水入喉,暖流让心里舒服不少,睡到一半醒来也还有点迷糊,“你去哪里要的?”
“找人现烧的水。”脱了斗篷抖落沙子挂上,他坐在床边用手背探她的额头,“感觉怎么样?”头发非常凌乱,没顾着理,那种不羁的少年气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