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嘀咕,“曾许竟然和人在天台坐下来聊天。”
“难得神仙下凡,他平常画画很孤僻?”
沉默片刻,晚栀还是忍不住叹笑:“竟然和你聊起虚无主义。”
“虚无主义?”她并不想纠结任何标签和定义,只在意她想知道的,“你觉得呢?”
“其实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是人生的意义。”
“这是它宝贵的地方。”柔软的风吹拂而来,远处的云团也逐渐散开。
“你是不知道,他和我们在画室可以不说一个字。”调色都是手势示意。
被表姐轻松的语气感染,薛茹跟着笑起来,在上课时间快到要下去的时候亲昵地拥抱她:“小栀子,晚上睡我家吧,我最近都睡不着。”
晚栀直觉她有心事,但来不及细问:“好啊。”
下午放学后,早早来到画室等她。
不料空无一人,扑了个空。
正准备离开又被人从后推进去,门被反锁,薛茹来不及惊呼就被吻住,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心落回原处。
牧野两指并在太阳穴一甩:“Surprise!”
“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她找了张没颜料的桌子坐下,两手撑在身后,双腿在空中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