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色彩,流露出些微愉悦也会变得格外危险。
“不好看吗?”鬣狗在自己的领域释放着恶意,“我还以为我们是一类人。”
叶姝被对方的笑容惊艳,她甚至有些看入迷了。
“我们?一类人?”
他的嘴唇应该很柔软,或者很冷,和变态的应该截然相反。
变态的嘴唇和他的吻一样,炽热的可怕。
“我不明白,纪岱朝。”少女轻声说,原本单纯明媚的人好像被什么浸染出了另外的东西,“可是我的确害怕,你不怕么?”
纪岱朝看着对方微微侧仰的脸,那双水润的眼睛里沾染着娇媚,还有超过青涩的勾引。
属于‘他’的笨狗怎么可以勾引他呢?
刚刚还在微笑着的人突然收起了表情,恼怒和背叛感啃噬着纪岱朝的镇定。
可是他却无法忽视刚刚那一瞬间的欣喜,亦或者是想要亲吻对方的冲动。
“既然怕的话就不要看了。”
像对待任何人那样对待叶姝,他突然又变得疏离冷漠。
2、
“今年还是你先给爷爷说祝寿词吧,都准备好了?”陈启躺在沙发上玩着游戏,头也不抬的问着坐在书桌前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