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一线耗尽天工。鼻尖是凉的,鼻息却温热,颤抖着落在倪嫣颊上,撩起的火一路烧到她耳垂。平日淡色的唇在亲吻中染上靡丽的颜色,纤薄的唇瓣先是轻轻落下然后吞没了她所有呼吸,像是瓶中濒死的蝴蝶最后一次扇动翅膀那样。
倪嫣被他隔着内裤弄,没有一点插入就已经湿透了布料,微凉黏腻的内裤贴着皮肤,穴口还在不断的吐出汁液浸湿腿根。她被弄得眼角都红了,坏着心眼去捉他的。内裤面料轻薄,热感和凸起的经络都毫无芥蒂地传到她掌心,甚至还有一小片不易察觉的湿滑。
倪嫣扳回一城似的,拇指隔着那块湿了的面料折磨他:“你玩我,怎么自己湿得这么厉害?”
林汀冷笑:“你现在最好别说话。”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插进去,倪嫣控制不住地抖了下。林汀熟悉她的身体,摸到最柔软多汁的地方如同在常去的餐厅里翻到香草黄油蜗牛那页菜单那么简单。他屈起指节,毫不留情地碾出倪嫣压抑的抽泣,然后把手掌里亮晶晶的汁水抹在她柔软的乳房上。
奶白的乳肉樱红的乳粒,湿黏的水涂在上面像最甜蜜的果酱。林汀俯下身吞咽,饥不择食。半晌,他终于起身,食指掠过一侧被唇舌凌虐后挺立的乳尖,拨弄出倪嫣一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