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谁恳求什么呢。
我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微妙的自知之明、伴随绝望的厌憎。
一切都不重要。
被黏滑汁液浸得湿漉漉的、深粉色,没什么性经验的性器重新插进来了。
白天,餐厅的桌子上。
视线虽然模糊,却还是倒映出金发少年的脸。
后背肌肤摩擦着桌布,浅浅的刷着什么的痛楚。
我忽然想到前晚丈夫背后与谁打架留下的痕迹。
然后与闯入自家的歹徒接吻。
浓重的浓重的欲望,兴奋,亢奋,高扬感,纠集攀升的快乐。
他的眼睛里是和我一样的情绪。
“我叫、丸罔陆——”
射精的前夕、到达高潮的刹那,所有欢愉终于攀升到最高点,尖锐绝望而使人发狂的快感忽然一瞬间全部消失了,转为从小腹深处刹那扩散的茫茫然的舒适。
“叫我、陆就…”
他的掌心仍然很凉,触碰着布满泪痕的脸,低下头又一次强迫黏膜接触,纠缠舌尖。
舒服。
无法自控。
连接吻的感觉都受到影响,子宫欢愉得发痛。
没有吞咽的余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