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妓女尖叫一声,慌忙扯了扯短裙。回过神立即光脚跑出包厢。
孟昭不怕她乱说,阿红答应在门口守着,教那姑娘不给他惹麻烦。
麻杆过了那几秒吃惊发愣,随即扯着嗓子骂开:“孟昭?吃里扒外的小贱货,拿刀对着我……”
他忽然像被消去声音的磁带——孟昭的刀子一斜在他脖子上开了条又浅又长的口子!
麻杆安静了,孟昭才开口:“许祖辉在哪儿?”
麻杆开口仍带横气:“你问我我去问谁?”
孟昭:“别人不知道,我在你身边待过,见过许祖辉总约你见面,他和你最近。豹哥刚被警署抓走就死在里面……”
“谁死了!?”麻杆打断他。
“豹哥死了,你……”孟昭顿住,很不对劲。
他不说话,麻杆还在继续念叨:“阿豹不是说好要顶罪的……死了?谁说的?”
孟昭抓住关键问道:“给谁顶罪?”
“许先生说好给他笔钱。阿豹在里面蹲个十几年而已……”麻杆语无伦次,被酒精长期蚕食的眼睛像两团浑浊的黄油,“他自己还说划算,凭自己一辈子都混不到这么多钱……”
孟昭的手臂早就酸得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