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头发使劲薅。
双腿勾着梅怀瑾的腰,经过脚趾一番努力,灵活的小脚丫钻进了梅怀瑾的衣服里,脚踝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后腰。
这十年的事业上升,附带了梅怀瑾酒量见长。晚上的聚餐,除了没喝的何依竹,只有婷姐和梅怀瑾两人到最后是清醒的,一个家庭熏陶,一个是后天锻炼,酒量都吊打其余人。两人临出门时还石头剪刀布按输赢分配谁守着那几个醉鬼,谁去旁边的酒店开房间。
胸部又痛又酥麻,乳头被一番磨咬,已经破了皮,刺痛感愈甚,再被用力嘬吮,何依竹嘤咛声渐频,身体也随着嘬吮的动作抖上一抖。
何依竹软声呜咽道:“痛。”
她腰软无力,抓着梅怀瑾头发的手也松了力。
情欲微妙,平时小声撒娇的可爱柔软此时变成了娇嗲。梅怀瑾被勾得心头发痒身下发烫,他松了手往下,掀起短裙,沾满了口液的手指勾住内裤,温热的肌肤很快将手指的湿润传热。
何依竹收回腿曲起,由着梅怀瑾脱下她的内裤,再看着他脱自己的衣服。
暗光轮廓下,好看的肌肉弧度在动作。常年锻炼的男人,并不追求肌肉贲张的宽厚强壮。身躯精瘦有劲,穿衣不显,脱衣才能看出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