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微鼓,正一副小儿闹脾气的情态,惹得梅怀瑾发笑。梅怀瑾整个人从她这角被窝钻进去,转躺到自己睡的那侧,带进一阵冷气。
果然,他刚躺下,就有一只脚寻到他腰上,准备用力,被他逮住。一手抓着腿,一手摸上她的腰,用力,把人从睡得热乎的地儿扯到自己怀里。
气得何依竹直嚷:“凉!凉!”
梅怀瑾便把何依竹往热乎位置挤,重回热源,何依竹这才安静,歪着头看耳边进自己枕头下摸索的手,问:“摸什么呢?”
这时候空调的热气慢慢传送出来。
梅怀瑾摸出来一双红包。是昨晚放枕头底下压岁的。
何依竹用手捏了捏,硬梆梆的圈。心下当即有了猜测,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对戒指。一个红包里塞了一只,手指头勾出一看,样式简朴,平平无奇,是最简单的样子,只有内圈刻了字。仔细分辨,是生日数字和名字首字母。
这提醒了何依竹,已经被提上日程的领证一事。也不知梅怀瑾是什么时候准备的,瞒得够严实。
“这镇上有手艺人,这段时间我在旁边看了不少趣。就是时间不够,复杂的样式我不会,只能勉强学来这个最简单的,也算是留个纪念。以后买好看的来给你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