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菜长得密,草也长得密,我这来了一会了,才□□这么点草。”白棠看起来有些丧气,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两根,捏着一根根拔,林帆看着都替她手疼,这样大拇指和食指捏草拔,指腹不起泡才怪呢。
过一会儿一会儿就听白棠呼叫,说又有一只虫子。
林帆想起她之前见白棠刚给菜捉虫的崩溃到蹦跳的画面,到现在的看到只会呼出一声,然后已能抖抖的用树枝戳死菜虫,只用了一个星期,进步不是一点半点。
人啊,想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还有什么是适应不了的?
就好像打开了她的“残忍”之门一样。白棠有点像个种地人的样子了。
林帆把变黄的老叶子去掉,连根拔起,用小刀切掉老根,直接放在菜陇上让太阳晒焉了,下午在拿框子装回去处理。这样做不但减轻了重量,也减了工序。
“我以前太懒了,嫂子干活那么利索,看着就舒坦。”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棠不拔草了,倒是到林帆这边来了。
“那是因为我从小干活,这点事,我们那里每个女子都做得很好。但是你不一样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呢!能读书多好了啊,你字还写得那样好。”
“我知道。”白棠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