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吊带下纤细的腰肢显得更加不经一握。
床上的荆以行也已经清醒,听到声音他第一眼就先看向了洗手间门口,两人目光接触,这次他们居然谁都没有先说话,有种诡异的安静感。
不过这种情况也没持续多久,宁寒纾走到沙发前拿起自己的包,破天荒先开了口:“我下楼去买早餐,你还是要和之前一样的吗?”
“不用去了,等会儿有人带。”他声音带着清晨才睡醒的沙哑感,昨晚的事他们谁都没有提起,他不说,是想看她有怎么样的表现,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超出他的预期。
因为自己有恩于她,所以她不再是一副愤怒不堪,怒火中烧的样子,她接受了,或者说是认命了。
这个早晨,荆以行很确定一件事,准备点来说是从昨晚起他就已经确定,只要自己拿这个理由当筹码,她会答应自己一切事。
以她的性格,绝不想欠自己分毫,不知道是不是算天意,其实在他没出事也没联系她的那段时间,他有想过放她自由。
“吃完早饭,我去商场我想给我哥买订婚礼物,回来的会晚点。”
有人带早餐,她也就不多做强求,她放下手里的包转而收拾起房间,荆以行下床去洗漱,已经听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