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压下来,压在他的胸膛,柔软滚过的触感令人难忘。
他可以把手从背后伸进去,解开内衣扣,再满满地握一手。
梁池溪吸着气,只觉得气血上涌,手速越来越快,握着粗壮挺拔的性器不断摩擦,手心收紧着自我慰藉,可哪里够,和插进她湿滑紧致的穴比起来,这样的快感差远了。
棒身上虬绕的青筋凸起得可怖,想起她每次被顶到内里是呜咽着求他,哭得潮红却情欲遍布的脸蛋。
泪花在她眼里扑闪,她被操得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要他疼惜,要他亲吻。
楚楚。
楚楚……
浴室里雾气萦绕,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捆在性爱里。
做爱是他唯一解压的出口,而楚楚是他勃起的开关。
呻吟声沉重又低哑,梁池溪单手撑在水珠遍布的墙上,另一只手握着下体越来越快地摩擦,脑子里铺满了画面,一张一张如同幻灯片放映,但每一张都是同一个人。
她的脸是粉红,乳头是粉红,穴也是粉红。
只是他稍微拼一拼,揉一揉,插一插,她就会像含羞草一样将他含住合拢,汁液藏在她的瓣叶里,捣得横溅。
想把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