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月~”有人在叫他。
“夏宛月~”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
“好好活下去。”
“萧子昱,是你吗?”司楠追问。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我找不到你?”司楠哭着问他。
他温柔地说:“我在等你,一直在等你。”
“萧子昱,萧子昱~”司楠一下子睁开眼,入眼的是医院的天花板,脑子一阵晕眩,他想抬手。
“别动,打着点滴呢你现在还不能动。”
一个穿着黑色单肩带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制止了他。司楠看着她,她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对了,我去叫医生,你待着别动,别动哈!”
看她气质高贵穿着小细跟风风火火地跑开,司楠想笑,一笑瞬间觉得全身骨头被车辗了一样钻心的疼,他目及胸囗缠着绷带,一条腿打着石膏悬空吊在床尾。脑子嗡嗡的,一思考就头晕恶心。
很快那个年轻女人带着一群医生护士来给他做检查。
医生对年轻女人说:“手术很成功,检查头部有瘀血,我们先保守治疗,看能否自行吸收,有轻微脑震荡,可能会有后遗症。”女人听得很认真。
医生指了指司楠,“肋骨和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