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黑了。
天空开始下雨,远处的教室里灯火通明,孩子们都在加紧排练才艺,没有人发现少了一个孩子。
就这样雨下了三天,被困器材室的夏宛月发着烧趴在地上,用血肉模糊的手指扣着门,干裂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妈妈,妈妈,月月疼~”
天亮了,雨停了,阳光洒在大地上,草地上的水珠晶莹透亮,好看极了。
被困四天的夏宛月几近昏迷,脸色因高烧而异常红润,她浑身湿漉漉的。
她听到远处的大操场上热闹非常,今天是开放日,别人在开心地玩耍时,她却要死在这小小器材室里了。
她不明白什么是死,可在医院里,他们说妈妈死了,那么她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妈妈,月月好想你!
夏宛月的眼睛闭上了,她太累了。
萧子昱身穿一套剪裁得体的浅咖格子西服,身高170,约莫十一二岁,五官精致如天使,眼神清冷,面无表情地问:“老马,这是画室吗?”
年近60,头发有些花白。虽然右腿有残疾但步伐稳健,眼神坚毅的退伍士兵老马看了看回答迫:“少爷,上面写着器材室呢!”
“那为什么门底下有红色的液体,是油漆吗?”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