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妙言上下左右挣扎,“带上你的狗一起去!”
朴正昌将她抱得更紧,“你会让我死——”
“汪汪!”金毛突然吠了两声。
好像看不过眼了,它要出言相劝。
确实也对,光天化日之下,他在家里搂住一个已婚妇女进行性骚扰,真是人不笑,狗都吠,成何体统?
妙言吃定他不敢轻举妄动了,便胡乱喊道:“阿姨,煮得怎样了?”
就在他手臂稍有停顿时,她趁机甩开他,一头往屋里扎。
为女性维护了一次安全的“暖男金毛”立起前肢,坐在地上冲主人摇摇尾巴,眼巴巴地看着主人,依然温顺得不像只金毛寻回犬。
朴正昌瞄瞄它,伸脚做了一个要踢它的假动作,但金毛不动如山,仿佛又有了一份老人家的稳重。朴正昌弯腰撸了一把它头顶的毛, ? “小崽子,你本事了。”
连狗都要阻挡他沾染女色。
保姆煮好五味子茶后,妙言盛了一碗放在金毛面前招呼它喝,金毛伸舌头舔了舔,脸上的绒毛就打了个滚,像小孩子一样皱着眼皮不肯喝。妙言说:“快喝,喝了它你明天就能出去奔跑了。”
金毛像听得懂人话似的,抬眼看了看妙言,而后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