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转过身时又感觉后颈上一阵酥痒,直到第二次上来送餐前凉菜时,才发现那股痒是他的目光。
她放下菜,他又正好看向她,双眼流连忘返似的在她身上打量,第三次,第四次仍是如此。
好不容易挨到上甜点,妙言把最后一份放在朴正昌面前,他说等等,妙言站定,看着他端起那份做得像一只椭圆金色恐龙蛋的蛋奶制品闻了闻,冲她发出疑问:“味道似乎不对?”
“是吗?”其他人也端起来闻了闻。
妙言正想说要么换另一种,朴正昌把甜品端到了她面前,“你尝尝?”
甜点碗的垫盘小,妙言伸手去接,恰好碰到他压在垫盘下的手指,她端稳了,他才松手,双眼却一直不松弛地咬住她,仿佛想说:你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妙言就站在众目睽睽之下,镇定自若地一手端甜品,一手拿起小银勺,把“恐龙蛋”戳破,挖出半勺乳白色的甜点放进嘴里尝了尝,“是鸡蛋和奶油,加了香草和柠檬汁,有点像ice ? cream的味道。”
她的声音柔和得不带一丝毛刺,像初春的一道暖风,愣是把人按在风里晒得软趴趴的没了骨头。
底下有人轻轻问:“Ice ? cre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