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一双浓眉、利眼,有点阴鸷又有点爽朗大气,可能是个混血儿,那气场完全不像东方人。
妙言轻轻脱掉高跟鞋,往野餐垫的一角坐好,成夫人、惠丽挨着她,四个男人都不脱鞋,自然地把长腿伸出地面,有三个在吞云吐雾。
金浩然不善谈,老老实实地听成大领讲话,偶尔应声“是”,至于那位,妙言不敢看也不想看了,她在低头削苹果。
“下午去看电影,一起吧?”成夫人笑问。
妙言不确定她是否对自己一个人说的,便把目光投向金浩然。
成夫人又说:“唉一古一古,那么内向怎么行呢?什么都要丈夫做主,你自己要独立一次。”
金浩然微微一笑,和蔼极了,“你想去就去,你还没去过首尔的电影院吧?那跟我们军队里放映的不一样。”
妙言正想说“是”,有道不羁的男声传来:“有什么不一样,不也是放个投影,一群人扑着看。”
成大领大笑,拍拍他的肩,“正昌果然跟普通人不一样!你是一点艺术情操都没有啊,一心只想宰了越共鬼子。”
呵,跟一群手上过有人命的军人谈艺术,啼笑皆非。
三个女人真的去看了电影,由金浩然当司机,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