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温顺地点点头,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问了问:“那个人,怎样了?”
“关押起来了,暂时。”成夫人带着不知道对谁的怜悯,伸手摸摸妙言额上缠着的厚厚纱布,“瞧瞧,这脸色多差,知道你受苦了,但一切等金大尉回来再处置好吗?”
成夫人补充一句:“他也许只是酒后乱了心智,没有恶意呢。”
如果是你呢?
妙言眼底寒霜地想。如果是你被侵犯,你和你丈夫早就把人吊起来一顿毒打,再用步枪射成筛子了吧。
说到底,不就是她人微言轻,丈夫又不在身边,好欺负。
一整天,妙言的心情都是闷闷不乐的,又得小心头上的伤,又要留神护士们都说了什么,会不会造谣她和昨晚的男人......已经做了?
这种事情,放到全世界对女人来说都是有辱名声的事,她不得不防。
好在到了晚上的时候,护士进们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金浩然回来了。
就在从基地来医院的路上。
等了约莫半小时,一个迷彩军装的男人冲进病房,没等妙言反应过来,她的手脚已经被他摸了个遍。
男人激动到舌头都在打结,笨拙地安抚道:“还好吗?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