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州只是吃醋了,见温笙生气了,他赶紧解释道:“我没有不相信你,我是不放心你的魅力。”
“我是担心其他男人对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温笙甩开他的手,“所以?你是要控制我吗?”
“没有。”傅西州意识到刚才语气太重了,“我只是,刚才只是吃醋了, 才会口不择言,对不起。”
温笙并没有立刻接受傅西州的道歉,她站了起来,“反正我身边多的是你派来监视的人,你大可以去问问他们,我和那个谁会没有什么。”
“哼!”温笙生气地离开了空间。
“笙笙。”徒留傅西州懊恼地站在原地,他刚才不是冲着温笙去了, 他是恼拿着缠着温笙的男人。
温笙原本愉悦的心情, 被傅西州的醋意给毁了。
她怒气冲冲地掀开帐篷, “喊什么喊,我不吃。”
庄洮笑意吟吟的脸愣住了,“这是……”
温笙重新关上帐篷,“不要再打扰我。”
庄洮在帐篷外站了好一会才离开。
温笙在帐篷里气得胸闷,她把手边的水杯当成傅西州扔到地上。
白团子圆滚滚又在呼喊,“女主人空间里的爱情树长花苞了,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