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多少,且更加明显了。
塑料袋子摩擦的声音将江呦呦惊醒,她揉了揉眼睛,巴巴地看着陆鸣:“你回来了。”
“在门口做什么?”陆鸣边开门边问。
江呦呦见缝插针,溜进了房间:“我已经把那个套房退了,让酒店升级两间套房怪不好意思的,我可以睡沙发,哥哥,你就收留我吧。”
陆鸣又叹了口气,江呦呦撇了撇嘴:“你再叹气就变成老头了。”
“过来。”陆鸣招了招手,江呦呦颠颠跑过去。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棉签和碘酒,陆鸣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每个指腹上几乎都带着茧,他轻轻捏住江呦呦的脸,转到自己眼前。
棉签上冰凉的碘酒被一点点轻柔地涂抹在嘴角和右颊,江呦呦一动都不敢动。
“疼吗?”陆鸣好死不死还在她脸颊边说话,呵出的气好像渗入了皮肤的最深处,江呦呦打了个哆嗦。
陆鸣有些疑惑:“冷?”顺手把沙发那边的毛毯拽来了。
“不冷不冷,我好了,早点睡吧,晚安!”江呦呦却像惊弓之鸟,连连摆手,有些仓皇而逃的架势。
陆鸣低头轻笑了下,看了看手腕上的链子,还有轻轻摇动的铃铛,发出细微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