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顿了顿,“灯别关。”
“好,我等你。”
尾音勾勾绕绕在他心上织成小毛毯。
他收了电话回到卡座,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酒舒缓了干涩的喉咙。
“这才中场?你就要走了?”
庄信见他拿起外套,连忙拦着。
“嗯,回家了。”
张越推开庄信走下阶梯。
庄信越发笃定他撞了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家里话了。
夜里的道路空荡,畅通无阻。即便如此,张越还是忍不住催促司机师傅。
“麻烦快点。”
“已经够快啦,这是出租车不是跑车啊焉捯诶(闽南语:帅哥)。”
张越抿唇,十来分钟后车停在小区门口。他付了钱,直接从小门一路上电梯。
密码锁发出“滴”的声响,打开,玄关里亮着灯。
他动作慢下来,平复呼吸。
换鞋,进屋。声音很轻,二楼没有听见动静。他继续往里走,看见沙发上的身影,脚步一顿。
程栀等他等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身体里的酒精在唱歌。
张越驻足看了她一会,才重新迈开步子走过去。手指在裤边磨蹭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