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感才开始一点一点的蚕食他。他忍不住抖动起来。岳夫人缓缓醒过来,迷糊着问:“怎么啦?”
岳景霖咬紧被角不敢说话,岳夫人坐起来,轻轻抚摸他的肩背:“怎么啦你怎么在发抖。不舒服吗。”说着凑过来,摸摸他的脸:“你怎么啦,你哭什么。”
岳景霖抱紧她,把头埋在她怀里,哽咽着:“我怕,我好怕……”
岳夫人觉得他不对劲,就轻轻拍着他:“害怕什么,对我讲讲好吗。”
岳景霖摇摇头,只是抓紧她,仿佛她马上就会离他而去似的。岳夫人从来没见过他哭,此时也有些慌乱,就抱着他,轻轻吻吻他的头顶:“别怕,我在这里。你不要吓我。”
岳景霖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好疼……”说着,晕倒在她怀里。
当他再醒过来,岳夫人正看着他,旁边坐着大夫。
“庄主这病症属于情志之症,劳累所致。”大夫说。
岳景霖嘲讽地笑笑,没说话。叶城走过来,问:“你怕什么”
岳景霖一愣,闭了闭眼睛,又看到当年,自己心爱的人全家死在自己面前的惨状。叶城捋捋胡子:“劳累是一方面,我看像是吓着了。有的坎你总要过去。早不过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