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听到这话,齐蓁下意识的往后退,看清了女人眼底的惊惧,廉肃气的牙根儿痒痒,恨不得好好收拾一番这个磨人的小东西,才能消火。
因为来了月事,齐蓁两腿夹的紧紧的,生怕鲜血哗哗的往下淌。
看着女人苍白的脸色,廉肃不想跟齐蓁闹,直接把布包扔在床上,说:
“里头有月事带,你自己先换上,我再带你回去。”
“月事带?你去哪里弄得?”
齐蓁万万想不到,廉肃这么一个粗枝大叶的男人,竟然会去给她弄月事带,这东西可没地方卖,他不是去别人家偷得吧?万一偷到了别人用过的,想想齐蓁都觉得膈应。
女人的脸色忽青忽白,廉肃又怎么会猜不到她的想法?两手死死握拳,捏的骨节儿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骇了齐蓁一跳。
“这是我去同僚家要来的,他媳妇做好一直没用的,是全新的。”
齐蓁这才放下了心,手里紧紧抓着布包,看着男人,闷闷道:
“你先出去,我这身子不干净。”
女人的月事对于男人,特别是上过战场的男人而言,是不洁的秽物,齐蓁虽然觉得这些话都是胡诌,但想想廉肃之前是个儒生,满脑子里指不定都是夫为妻纲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