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净的少年,以及化在她唇齿间的甜软。
就像一夜春风后的满树梨花,曾如此鲜活地盛开在她单调乏味的世界里。
快到街口时,盛盏清偏头问:“我打算在下周六的演出上弹唱《予歌》,如果你闲着没事干的话,可以来看看。”
说完,她自顾自加大步子,不可避免地错过了江开随即而来的那声好。
但这不重要,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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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盏清把《予歌》乐谱发给阿利他们,但这几人在得知这是她断断续续投入了一年半的心血后,说什么也不肯参与进来。
盛盏清的实力毋庸置疑,正因为这样,他们才更不想拖她的后腿,可现实中的水品差距不是一个“想”就能解决的,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从一开始,就放弃这个也许能让他们出人头地的机会。
见他们态度如此坚决,盛盏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好在她事先就准备了两个版本,其中一个不需要乐队配合也能完成。
周六晚上,江开也在酒吧。
“小江,喝酒吗?”
苏燃这称呼变得太快,等到江开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坐到他身边,把酒杯推至他面前,也不管他会不会喝酒,笑说,“我替你阿盏姐姐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