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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得寸进尺,她眼神凉凉地扫过去,“你说呢?”
他妥协,犹豫几秒后又问:“那我也能叫你阿盏吗?”
一下“哥哥”,一下又是“阿盏”,盛盏清有理由怀疑这臭小子想造反,按照她往常的性子,不说给他后脑勺一掌,也会阴阳怪气地呛上几句。
但今天的她,就像被扎破一个洞的气球,即便不停歇地往里注入新的空气,也始终鼓不起来。
这种疲软让她失去了与他抗衡的精力。
一个称呼而已,他想叫就叫吧。至于他的感情,顺其自然罢了。
“随你。”
“想听什么?”他还是一样的问题。
男生唇角微扬,笑得有几分痞气,有那么一瞬间,盛盏清觉得这才符合他的本性。
“摇篮曲吗?”他问。
“随便,”盛盏清难得好说话,“你要是喜欢,唱《两只老虎》也行。”
江开没有听进她的玩笑话,挑了首最近大火的英文歌。
吐字清晰,嗓音低磁清冽,有着玉石沉落水底的质感。
盛盏清看着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薄光,蓦地伸手揽住,半晌问:“弟弟,能让你阿盏姐姐占个便宜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