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高学历就像富人穿金戴银的排面,低文凭却是穷人在水泥地里滚落一圈后的灰头土脸,不甚体面。要想找到一个适合她的工作,难上加难。
苏燃有些心疼她,“泼的好,下次你再去面试,就把我带上,让这些人感受一下混合双打的威力。”
盛盏清别过目光,极淡地扯了下唇角。
话题拐进死胡同,苏燃只能再换一个,“阿盏,你有没有发现?你和江开弟弟在某种层面上还挺像。”
她笑道,“都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别误会,这在我这里可是褒义词。”
“他怎么了?”
盛盏清没想到自己会问出声,表情有一瞬的木楞。
苏燃没察觉到,“今天给我转了一笔钱,说是房费,剩下的以后补上。”
盛盏清也是这样,她没有存款付住宿费,便主动要求每场表演多加两首独唱。
曾经的大主唱愿意免费演出,怎么说也是自己赚了。
聊着,苏燃想起一件事,“我前几天碰到傅则林那狗了,他跟我打探你最近的情况。”
盛盏清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却还是跟她开起玩笑:“从前男友嘴里听到另一个漂亮女人的名字,是不是特不爽?”
“阿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