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酒吧过来的?”
“酒吧还没去呢。家里来的。”
“怎么来的?”
“当然是开车来的。”说着,苏燃反应过来,打趣道:“不是坐公交来的,是不是很失望?”
“……”
“不过我刚才路过时扫了眼,漂亮弟弟还在那,被你一打击,看上去更可怜了。”
像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话,盛盏清白了她一眼,“这和我有关系吗?”
“我也就随口一提。”
没多久,苏燃被一通电话叫走,说是酒吧那又出了点小状况。
临走前对盛盏清说,“街对面新开了家小吃店,你要是半夜饿了,可以去逛逛。”
盛盏清懂她的意思,去小吃店必然要路过公交车站台。
勾唇信誓旦旦地一笑,“你放心,我最近胃口小到不行,不会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
苏燃觑她两秒,不置可否。
差不多过了两小时,盛盏清彻底坐不住。
——饿到胃疼。
这个点公交车已经停运,整条街空落落的。
站台逼仄的长椅上躺着一个人,他个高腿长,半截身子挂在外面。
盛盏清走过去,目光缓慢垂落,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