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爽朗又干净。
盛盏清愣了愣,然后听见他说,“我喜欢它外面的糯米纸。”
“口味清奇。”盛盏清点评一句。
他似乎答非所问:“想要尝到里面的甜,就必须得熬过外面的寡淡。”
她微怔。
正前方红色数字不断下降,盛盏清视线稍侧,光滑的镜面里,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她忽然又想起几分钟前问江开的最后一个问题,“就算Shadow涉嫌抄袭,你也还是喜欢?”
也记得他当时说,“我喜欢她,也了解她,所以不会因为一个空穴来风的流言就去盲目跟风质疑。直到今天,我还在等她回来,等她给我们所有人一个答案。”
盛盏清心跳加快几拍,不由看向他。
也许是今晚的酒有些上头,也许是舌尖缭绕不绝的甜腻让她心痒,也许是如苏燃说的那样,她寂寞太久了。
——是一个晚上无法填满的。
总而言之,在这样不平静的夜晚,她总得做些什么,或者说残蝶已经不甘安稳地停栖在曼陀罗之上。
它想要飞,即便半边残破的羽翼会让它坠落。
监控探头闪烁着的狭小空间里,她忽然踮脚,发了疯似的在他唇上